What About Me?
I cut the lvad wire.
Izzie Stevens應該是Sandra大媽創造最強大的角色之一,Heigl跟Izzie Stevens完全融合成一體(如果不是方法演技的話,實在難以描繪那樣的恰如其分),她第一季裡的每一句台詞,偶爾會像跑馬燈一樣,自動播放。
《實習醫生》其實不是一個太西方的影集。犬儒主義精神的包庇、藏匿、隱瞞、共謀。完全是東方的軟肋。
What About Me?
I cut the lvad wire.
Izzie Stevens應該是Sandra大媽創造最強大的角色之一,Heigl跟Izzie Stevens完全融合成一體(如果不是方法演技的話,實在難以描繪那樣的恰如其分),她第一季裡的每一句台詞,偶爾會像跑馬燈一樣,自動播放。
《實習醫生》其實不是一個太西方的影集。犬儒主義精神的包庇、藏匿、隱瞞、共謀。完全是東方的軟肋。
::政大的圖書館::
周末去了指南路上的達賢,很是喜歡;尤甚台大的辜振甫圖書館。裡面閱讀氣氛亦甚好。
不確定其他學校怎麼樣,但政大的圖書館應該是北部大學裡面最多...不對,應該說,政大是最喜歡蓋圖書館的大學:是連各系所都喜歡挪出一個空間珍藏自己藏書的那種,而且學生們喜歡。後者,才是重點。
大腦中的腹側被蓋區(VTA)、 伏隔核、腹側蒼白球和中縫核這四小塊區域稱之「愛情環狀線The neural circuits of love and lust」。愛情的腦部神經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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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或許也可以說明為什麼有些時候我們愛上一個人,會有「心癢癢」(其實是腦袋癢癢)的感覺,同樣的,在你不得不和這個人分開的時候,也會產生「腦傷」,那種心痛的感覺就像被熱咖啡燙到一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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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You Remember Dolly Bell?::
你會整理電子郵件嗎?信箱可以備份臉書的私訊和狀態回文,你有看過嗎?
在一個臉書還沒被廣告入侵的時代,用信箱珍藏那些回文和私訊是種樂趣(現在你當然取消了這種功能):
六年前的聊天對話口氣驗證了這幾年來你還是有些許的成長(想到友人那句震耳欲聾的:我們都是大嬸!grow up and move on.),你不會再用那種方式和朋友講話了,但也有人沉醉東風依舊。
天氣冷,吃指南路的滇味。滇味只適合兩個人一起吃,一人一碗熱騰騰的過橋米線;一定要點大薄片和椒麻雞。藉口是、兩個人才能把大薄片和椒麻雞嗑完。對學生來說稍微高檔一點的價位,偶爾想喝熱湯的時候才會光顧。因此平日永遠有位子坐,假日居民蜂擁一位難求。
記得一些小事,像是同學@Ailie Wu說,她嘴饞會外帶一份椒麻雞回宿舍吃。沿著那條潮濕的走廊走,某些商家嶄新的模樣令人陌生,可那些老舊還沒放棄的,卻讓人安心。小七旁邊賣滷味,正對著馬路的是女生宿舍,送all pass消夜甜湯給學妹,她們惺忪穿著樸素從那潮濕昏暗中緩緩走出,雨一直下,空氣中有水氣與食物混合的味道,淋浴間的霉味與灰塵。
她們都不是以前的樣子了,我也是。
「來到政大總是下雨。」「點大薄片+椒麻雞是內行點法。」不是內行,是想念。
art-design credit my brother.
我對自己婚禮最大的執念,是歌單。
因為我受夠了每次在婚禮上都要聽一百次Bruno Mars的Marry You。OK,難聽的話說到這裡就好了。
婚禮結束後,大概有五個人稱讚我婚禮播放的歌很好聽,而且都是重要的朋友。當初歌單是嘔心瀝血(?)、花最多心力準備的部分,聽到這些稱讚很開心。準備的時候也好像在寫文章一樣,把所有材料備齊,思考哪一種版本適合婚禮播放,在婚禮前自己聽了很多遍拿捏是否順耳、會不會有哪一首太突兀。沒有靈感的時候和不熟的臉書朋友辦了一個婚禮歌單PK大賽,甚至還請不熟的臉書朋友之一幫我自彈自唱一首很喜歡歌曲的吉他版本。檔案準好後用嚴肅的態度告知現場工作人員哪個時候要放哪個部分,感謝朋友完全遵守指令在播歌。用常人的眼光來看簡直是莫名其妙的新娘!但總之辦一場婚禮總有許多難過的關卡,走不出的泥沼(譬如有人的執念是製作婚禮小冊子),於我,就是歌單。
當青春注定是一個印記,或它是一個標誌或符碼的時候,它就無可避免的會面臨崩壞的命運。沒有人可以永生不老。我們的外表不行,我們的心更不行。
「你寫這種昨是今非的文章都寫超好,看著文章也就跟著物換星移時間流逝了。」大學極具文藝氣息的友人給予筆者的評價,對筆者來說是不可能更完美的讚美。
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結成同性愛侶,他們從一齣戲裡學到沉默示愛的方法:假如有人摸了自己的眉毛,意思就是說我愛你。
即使那巴勒斯坦人預備親身充當炸彈客前,仍記得徘徊他們共處的餐廳前,恍惚看著玻璃窗內的愛人,痛苦地轉身,再摸一次眉毛-把那句諾言(或讖言)再說一次。
黑暗中你就想,那麼你和她也應該發明自己的語言;即使有人群分隔你們,仍可以藉著一點點身體密碼,空氣中無聲而糾纏,視距離為無物。
-- quoted 楊佳嫻《瑪德蓮》
[抽菸的逢魔時刻]
「對我來說,最適合抽菸的時候,是下班後同學、軍中同袍約出來喝一杯,射飛鏢,回家前那一小段,也就是你說過的逢魔時刻:在公園或空蕩蕩的馬路上,隨意站著,分一根菸來抽。所有的人都回家了,街燈下,只剩下我們的友誼,輕煙繚繞。」
[形而上的高中生]
下班,剛好對上高中生下課時間。九個高中生就這樣對坐著,在捷運車廂。性別壁壘分明。感情融洽,話題在口頭上接的斷斷續續,原來是一邊用群組聊天,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這是典型的台灣高中生,世界稀有品種。
長的好,學校上的普通,生活沒煩惱,雖然常被新聞及老師訓沒競爭力而心情沮喪,但沒關係,下了課參加社團,又是一尾活龍。和父母相處起來像是同輩一樣的融洽。沒有課外活動,只有補習,唯一的娛樂是電腦。很慘,全世界的人都覺得慘,教改的人也覺得悽慘,但只有高中生不這麼覺得,他們不會集結反抗:你給了我什麼高校生活?他們甘之如飴,生活爛透了,毫無創意可言,但他們就是沒煩惱(或是微不足道)。世界稀有品種。簡直像是複製人。
我去過妳家三次,妳家有很多貓,我們在書房地板畫大海報;
我去過妳家兩次,討論出刊和打電動(雖然我不會玩),是明亮的現代式住宅,廁所很高級;
我去過妳家兩次,一次還住了下來,早上我們去附近吃早餐,去頂樓討論《挪威的森林》;
我去過妳家一次,妳家有令人羨慕的暗紅色大書櫃,電腦正積極的下載著各類精神糧食;
I hate normality, maybe that's the reason I can't stand regular work schedule. But hey, didn't I enjoy Taiwan's education? Even though it's stressful and meaningless? I guess it's because back in the day ,we had purposes: a better high school, then, a better college. Stupid, but it kept us grounded. That's what happened, after college we have no stupid purpose, we must walk on our own, with bear hands, write our own story and draw new purposes. What is my purpose in life? I became Christina, I only know what I don't want.
Daisy is LOVE. But she is too sad to smile today. Her schedule after school is too crazy that she have 5 homeworks to write after 9 o'clock. Poor kids, she's only 11. Another 11-year-old girl in my class have to take tomorrow off to see a psychiatrist. And I learned that they never really read a book unrelated to school subjects. The Kids Are NOT Alright. When they say they are stressful, that they are busy, it's TRUE. Why do ppl always think, that because we are older, we know better? I never understand this shit. Sharing is much better than pushing and preaching. They should know better.